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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若无名(一)
2025-04-16 15:16:13 来源: 作者:百海千纭 【 】 浏览:611次 评论:1

第一支线:正牌天神

夜色像一块被遗弃的幕布,笼罩在城市的废墟上,没有星光,也没有声音。

十七伫立在一栋废弃商场的顶端,低头望向断裂钢架如同褪色肋骨般横陈落的街角。他的影子在斜月光中投在破碎的玻璃幕墙上,拉长、弯曲,然后影子的轮廓就像被微风拂动一般微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。可那时还没有风。那种错位的细微震颤,像是某种无形生物刚舔了一下他自己的轮廓,然后逃进了不属于现实的地方。他并没有回头,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笑容的他只能微微的上扬嘴角。

阿斯瑞尔就安静站在他左后方,眼神冷静。目光在楼宇间穿梭,镇定闲神的样子是大概早就计算出了这一切。

“第五宗‘断影’案件发生前的影子偏移,都是这种形态。”阿斯瑞尔说,“没有外力介入,但投影存在轻微意识波动。”

“像是在被……试探?”

“或者,挑逗。”阿斯瑞尔答得平静,“他在引我们下去。”

“那他知道我们来了?”

十七站起身,轻轻一甩袖口,将那道晃动的影子踩回脚下。街道依旧安静,旧铁皮广告牌随风哐啷作响。大楼窗户反光映着城市的衰败,仿佛所有光亮都只是假象。

阿斯瑞尔并未多言,以目光传达了这个坏消息。影子斯科特不仅还在这座或许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城市的土地上,他的黑暗也像这无边无际的夜般蔓延着。

“十七,想听个好消息吗?” 阿斯瑞尔一只手搭上十七的肩膀。“我们会找到他的。”

#【暗影事件 · 回顾记录】

# 两周前,SD43区出现第一宗诡异失踪案件。失踪者在小巷拐角监控中留下身影,却从未踏出最后一步。他的影子先动了,从墙面缓缓“爬走”,像一张被扯下的窗帘,然后本体失去重心、无声倒地,脑死亡。尸体没有外伤。神经系统完好,却彻底停止运转。法医称其为“自我意识脱离型休克”。

# 第二起案件是在商场。监控中,一位女性顾客正在试衣间试衣服,身后的影子偷偷一点点“贴”进她的影子。视频中的她目光无神,仿佛被按下关机键的电脑般呆滞。由于在试衣间内时间过长,等人赶到时,她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瞳孔对光无反应,但脑电图活跃——仿佛灵魂“正与另一个影子共处”。

# 调查记录称:

“她被某种影子人格模仿并反向干扰,脑内认知空间出现‘第二意志’,目前尚无法排除精神模仿侵蚀。”

 

十七当时正在另一城区执行任务,是阿斯瑞尔第一时间要求中断任务、调令转至现场。

“这是他干的。”阿斯瑞尔当时就说,“影子斯科特,没死。”

他们下到地面。城市没亮灯。区域电网接连三次故障,巡检小队的报告称:“每当夜色降临,某些建筑阴影会不自然增长,线路在视觉盲区内自行断裂或短路。有人在‘调换光源’。”

“他在做什么?”十七问。

阿斯瑞尔沉默了片刻。“他不是在制造影子……他在——切换世界的投影视角。”

十七抬头,月亮正好被一块云遮住,脚下影子随之一阵模糊。

阿斯瑞尔走到前方废弃广场中心,脚步忽然停住。

“别动。”他说。

十七立刻停下:“你看到什么了?”

阿斯瑞尔没有看地面,而是盯着空中。“不是地上的影子……是我们上方的投影。”

十七抬头。

他看见一块残破的广告牌上,正在晃动着一串微小人影。像是有人在从“云层之间”偷窥着这一切,把他们当成了自己投射下的角色模型,随手涂抹、篡改、折叠。

“他在上面。”十七喃喃,“在更高维度……调换我们的影子版本?”

“这不是模仿,这是……实验。”

“那他为什么不动手?”

阿斯瑞尔低声答:“他……不急。”

他们踏入旧区第八街时,世界开始变得异常。这里所有的光源都完好,灯泡没碎,线路没断,但就是亮不起来。仿佛光也开始。“

pan>畏惧暗影”了。十七照了一下手电,光柱打在墙上却不产生影子。
“他篡改了墙的投影接收规则。”阿斯瑞尔判断,“墙面成了另一套光逻辑系统。”
他们转身准备离开这条街。这本就冷清的街道,如今又成了光的死角,让人完全没有多做停留的念头。
但下一秒,街尽头的窗户里,亮起了一道橘黄的光。不强,很旧,却十分温暖。像是人类日常生活中最熟悉不过的那种“家中灯火”。
十七望着它看了三秒,然后缓缓开口:
“阿斯瑞尔。”
“在。”
“这盏灯亮的概率是多少?”
“零。”
他顿住,“那我再问一个更小概率的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你觉得——他,是不是正在模仿‘我们将来可能会看到的记忆’?”
阿斯瑞尔没有回答。他只握紧了手中耳机,轻声说道:
“他或许不是模仿,他是想……成为你。”
前方商铺忽然出现一道垂直裂痕,从屋檐劈到地砖,影子从裂缝中缓缓“流出”。不快,不多,不吓人。但令人极度不安。
“他在……切割这条街的现实平面。我记得他管这叫影切,一种现实剖面现象,第一次遇到,真是一种神秘的能力。”
十七看向自己的鞋底,影子正好对着那道裂痕微颤。
他感觉像被什么东西慢慢“分解”。
而与此同时,裂痕里竟露出了一道熟悉的轮廓:是他自己。但不完整。只有轮廓,只有姿态,只有某种情绪残留在那影中是惊恐,是逃避,是被模仿到麻木时剩下的挣扎。
十七低声说:
“我想起来了……”
“第一次和他交手,是在图书馆。”
“他第一次模仿我,是那天晚上,我刚刚……”
声音戛然而止。
那影子动了。
从那道裂缝中,缓缓走出一道没有脸的十七。
不是笑,不是恨。是……什么都没有。一种彻底模仿后的空壳,像是他曾经的某一个“想法”被抽离后扔在影子里,长出了手脚。
“走。”阿斯瑞尔说。
“去哪?”
“他已经引我们来了。”
“他在哪?”
阿斯瑞尔回头,看向那盏橘黄的窗灯。
“他就在那——记忆还未发生的家。”
橘黄的窗灯悬挂在那栋濒临坍塌的公寓二楼。一扇开着的窗,一盏老旧的吊灯,一把藤椅,在灯光下摇晃着。像极了某种刻意布置的“温馨场景”。
十七站在巷口,没有走近,目光却被死死锁住。
“那张藤椅……”他喃喃,“和我小时候住过的那套出租屋一模一样。”
“记忆被盗取了。”阿斯瑞尔淡声道,“不是真正读取,而是你当年曾在影子里想象过的场景被复现。”
“他不只模仿你做过的事,他还模仿——你想做但没做成的事。”
十七沉默了。
渐渐的,风开始旋转。那栋建筑上,一道道“静态影子”像沉睡的人影一样趴伏在墙体、空调机、窗框之上。
一只猫从楼下窜过,留下尾影。那道尾影被另一道影子“抓住”,生生撕裂开来。猫没有叫。它像是不知道自己刚被剥夺了投影权,茫然离去。
“我们要进那楼?”十七问。
“不用。”阿斯瑞尔回答,“他让你看见这张椅子,不是让你追进去。”
“那他要我干嘛?”
“他是要你……坐上去。”
那一刻,十七明白了。这不是追捕,也不是挑衅。这是请你坐下来、演一场你自己的生活。是一位影子导演,正在对他施加一场诡异的创作意图。
他们没有接近那幢楼。反而是往相反方向走出数百米,进入被废弃的市民展馆。

阿斯瑞尔的解释是:“这里是他最后一次投影模仿的起点,有人曾在这里试图‘剪断’影子。”

“大约一周前,一名自称“影子猎人”的低级觉醒者闯入展馆,扬言要当场猎杀斯科特的主影。他不出意外的死了。尸体完好,影子却消失了。但他不是被夺走影子,而是……他的影子用他的身体跳了楼。当调查组来到时,他的肉体毫发无伤地躺在展馆角落,但监控记录显示他的影子‘自己打开了窗’,自己从高空跃下,随后本体仿佛程序中断一般倒地。” 阿斯瑞尔道, “这是反向驱动,因为如果说模仿的话,那这可是他第一次失手。”

“斯科特做到了什么?”十七蹲在窗边。

“他让一个人的影子认为自己才是‘本体’。”

“那如果是我呢?”

“你要是被他说服,下一次站在那藤椅上的,也许就是你的影子。”阿斯瑞尔答。

十七垂下眼。

“这世界上……”他说,“最懂我的人从来不是人。”

阿斯瑞尔看着他。

“你怕被理解得太深?”

“我怕被模仿得太真。”

他们走入展馆最深处。墙壁上的灯忽明忽暗,每一次闪烁都会让空间短暂重置:一会儿是画作位置换了,一会儿是地板刮痕消失又重现了,又或者是空气中多了柠檬味,更有甚的是时间感失调,五分钟过去像三十秒。这就是记忆折叠,影子的嵌入式幻觉。

十七站在一幅画前,发现画中内容一直在变化。起初是陌生人。再是队友。再是阿斯瑞尔。最后就是他自己。

不是现在的他,是一个站在“影子堆叠之上”的版本自己。没有嘴巴,没有眼睛,整个人像一个雕塑,被上百双黑色手掌托举着。

“这不是记忆。”十七低声,“这是……他给我制造的‘可能性’。”

“你若无法分辨真伪,你就会成为他构建的版本。”

阿斯瑞尔走到他身边,将手轻轻放在画框上。

“他构建的是替代型身份共鸣幻象。”他说,“这是对你精神自我的一次深度试探。”

“也就是说……”

“他在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“你想成为哪一个自己?”

十七没有回答。他只是抬起头,看向展馆天花板。那里,已经有一道自己的影子,悄无声息地趴在那里,动作与他完全同步。

空气开始变冷。

阿斯瑞尔轻轻拉了他一下:“他选你了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十七微笑。

“你会怕吗?”

“我怕……”十七顿了顿,“怕他看得太准。”

阿斯瑞尔侧头盯着他:“你不是一个会怕被看穿的人。”

“可我真的怕……被演得太像,我怕有一天……我真的不确定我是谁。”

十七站在那幅画下许久,仿佛真的被那无声的“自己”盯住了。那双无眼的投影什么也没说,什么也没做,只是陪着他站在那里——像是一面镜子,又像是另一层皮肤。

“我们必须离开这栋展馆。”阿斯瑞尔忽然说,“再待下去,你的影子会比你先走。”

“你是说它会脱离我?”

“不是主动脱离,而是——被诱导走入别的存在轨道。”他说,“你会保留肉体与意识,但失去‘存在感’。”

“听起来挺恐怖的。”

“更恐怖的是,它可以接替你。”

十七没有多说,他很清楚阿斯瑞尔的每一个判断都不是危言耸听。

他们迅速退出展馆,夜晚的冷风扑在身上时,那种如坠冰窟的沉重感才终于散去些许。

十七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,脚步轻轻滑过水洼,他停住了。

“我这影子……是不是短了一点?”

阿斯瑞尔没有回答。他也在看那道影子,眼神比平时更加冷静。

“它刚才经历过一次分离。”他说,“被牵走了一小部分。”

十七蹲下身,在地上画了一道直线。影子却并没有动。

“他在我身上留了印记。”

“不只是印记。”阿斯瑞尔说,“他选中了你。”

“他为什么选我?”

“你是他无法完全模仿的人。”阿斯瑞尔缓缓道,“也是他最想模仿的。”

“他为什么模仿?”

“因为他没有自己的样子。”

十七沉默了。

风吹过这座城市的废墟,像是某种残响,在无声地提醒他们这个“被切开的世界”还有人在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。

他们转向城西。那里原本是一处电力调度枢纽,但几天前的一起“静默崩塌事件”让它进入了封锁区域。

现场记录称:“监控画面在凌晨3点25分突然中断,主控室天花板内摄像头似乎被‘从影子中伸出的手’拔出。断电范围在一分钟内扩展至整个城区。事故发生后,工作人员回放录像时发现画面中的自己在镜头前‘缓缓分裂’成两人,一动一静,一前一后,而自己毫无印象。”

十七记得那段录像。

录像里的人眼神是空的,身体却在动。

“我可不想再看第二遍了。”他说。

他们推开电控站的大门,内壁贴满了阻燃涂层,但不知为何有几处已经发黑。而那些黑色,不是烧焦的痕迹,而是……影子。没有来源的、四处游走的、毫无逻辑的影子。天花板上、灭火器上、屏幕背后、甚至十七刚一靠近时,自己的手影居然出现在了另一侧——和他动作不同步。

阿斯瑞尔立刻拉住他。

“你刚才的影子,被瞬移了。”他说,“它出现在了控制台后面,在你落下那只手之前。”

“所以它先动了?”

“对。”

“他不只是模仿,他在预演。”

阿斯瑞尔点头。

“他试图让你走上他写好的路。他不再模仿你,而是……训练你模仿他写的你。”

十七一阵头皮发麻。

“你说这家伙到底还是不是人?”

“不是。他早就不是。”

“那他现在是……”

“一个由影子人格主导,借由模仿完成‘构建他人’的生命体。”阿斯瑞尔平静道,“他存在的方式,就是成为别人。”

十七喃喃道:“一个连自己都没有的人,却想拥有我。”

他们继续前行,控制室大门紧闭,但门缝处传来光晕波动。

“那是……镜面感应?”

阿斯瑞尔点头,“镜子被改写为投影预兆。一旦进入其中,映出的不再是你——而是你即将变成的那个人。”

“我们要进去吗?”

“如果你准备好了,就走第一步。”

十七站在门前,手指微微颤动,却还是伸了出去。

“阿斯瑞尔。”

“在。”

“你会记得我,记得我是我吧?”

“如果有一天我不记得了,我就调概率……让只有你能站在我身边。”

十七笑了:“你这回答也太强了吧!!” 心中默默的多了点信心。

“我不说强的,只说准的。”

门开了。他们走入控制室。控制台前坐着一个人影。准确地说,是“十七的影子”。它正背对着他们,安静地操作什么,像是一个工程师正在逐步恢复电力系统。每一个动作都干净、准确、没有一丝多余。

十七愣住了。

“他……他在模拟我工作时的样子?”

“他在构建你不被看见的那个样子。”阿斯瑞尔低声,“也就是……    你在众人背后,一个人承担所




pan>我刚入学那天穿的,T恤上还有个咖啡印。”
“他还原到这种程度了。”阿斯瑞尔低语。

那模仿体突然开口了,声音也变成了十七的。

“你还记得我吗?”

“……我就是你丢下的那部分自己。”

十七面无表情,缓缓开口:“对不起,但你不是我。”

“我知道…”那影子低下头,像孩子犯错,“可我已经……没有办法再变成别的了…”

“我…我…我只能是你…”

阿斯瑞尔一步向前,耳机中发出细微波动,他话音未落,手指已经调整了一组变量:“模仿体认知自洽概率——降低至5%。”

影子那一刻骤然抽搐。仿佛整个神经系统出了问题,脸部开始扭曲,姿态混乱。那道“十七”抱着头,像个疯子般在街上狂奔,口中喃喃重复着:

“我是谁……我是谁……我是谁?”

随后,影子从他脚下剥落,被看不见的线剪断,像纸屑般飘散在空气中。而远处那道裂缝,如同得逞般缓缓合拢,投下一句低语般的回响:

“你杀死了你自己。”

十七没说话。

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,发现它动了。一只手,从他的脚下影子中伸出,缓缓抓住了他的脚踝。但不是攻击。只是轻轻地,握住。那是一种恳求的手势。像在乞求什么,又像在说:“带我一起回去。”

十七抬手,指甲刀一闪——

“啪。”

影子漆黑的手指断开,退回地面。

“你不是我!”

稍作休整,他们继续走了下去。影子城市变得愈发真实,连天色也开始泛起晨曦。但他们都知道:这不是黎明,这是领域逐步接管“自然节律”的表现。影子斯科特正在给他们“送来新的一天”。而他在等的是他们进入这天的“正午”,走入他最明亮的影子里。

十七忽然停下。

“这里。”

他们站在一栋熟悉的教学楼前。

“这里不是我的记忆。”十七说,“这是他造出来的——他从我口中听过这栋楼,但我从未来过。”

阿斯瑞尔目光警觉。

“他在用你说过、但未亲历过的东西,构建你想象中该有的模样。”

“这已经不只是模仿了。”十七低声道,“是……‘成像干预’。”

“这是替代。”

阿斯瑞尔颔首:“他在为你造一个比你更‘完整’的你。”

“他要让所有人,包括你自己都信他才是真正的你。”

十七沉默一秒,然后笑了。

“那就让他试试。”


主线任务:
    那是个属于无名旅团的夜晚,那是个很普通的夜晚。城市的天色混杂着远处霓虹的反光,像一片浮动的、被风吹皱的水面。四个人并排坐在天台的边缘,头顶是懒散的星星,脚下是冷冷清清的街道。
谁都没说话,风吹着土豆泥的卷毛一颤一颤的,像猫耳朵一样。
   “喂。”土豆泥第一个开口,叼着根不知道哪儿来的麦秆,“我们是不是有点太随便了?连名字都没有。”
   马老师靠着水泥墙,手里转着一把小刀,懒洋洋道:“名字嘛,不过是别人叫你的方式,自己清楚是谁就行。”
   十七扯了扯嘴角:“那我继续叫无名?听着像个黑客组织。”
   气氛安静了一下。然后,四个人不约而同地笑了。
   “要不给彼此起个名字吧?”土豆泥提议,他吐掉麦秆,拍了拍裤腿,“不管真的假的,起码有个称呼。”
   马老师半眯着眼睛:“随便。反正我不在意。”
   十七眼珠一转,突然盯住了旁边坐得笔直的何敬义。
   “嘿,Hanse。”他咧开嘴笑了,“你长得像我以前看过的飙车片男主,就叫你Hanse,帅爆了,还带点小坏蛋气质。”
   何敬义微微一愣,皱了皱眉。然后,他低低地笑了一声,没拒绝,只是随手抓起地上一块石子,轻轻弹飞出去。
   “成。”他说,语气中带着坚定,又有些忍不住的兴奋。
   “那我呢?”土豆泥凑过来,眼睛亮亮的。
   “土豆泥。”十七笑得毫不留情,“又糙又软,最适合你。”
   “喂!尊重一下鱼神好吗!”土豆泥瞪大了眼,作势要跳起来,却被马老师一把按住头顶。
   马老师慢悠悠补了一句:“不过……这种亲切感,也不错。”
   土豆泥气呼呼地坐回去,但嘴角还是忍不住勾了起来:“土豆泥就土豆泥,谁怕谁。”
   “那马老师呢?”现挑了挑眉。
   “马老师。”十七笑着一指,“永远是我们最靠谱的老师。”
   马老师叹了口气,无奈地笑了笑:“行吧,老师就老师。”她停顿了一下,又认真地补了一句:“如果真有一堂课的话……我希望是我们一起开的。”她终于解开的白发随风放肆的飞舞着,好像不是她的风格。
   最后,十七拍拍胸口:“那我自己叫十七好了。”
   “十七?”
   “嗯,十七号,我生日的日子。”他笑得很灿烂,“简单,随便,但我喜欢。”
   天台上,风轻轻吹过。四个人靠在一起,有了彼此赋予的新名字。
   从那天起,我们不再无名。名字不是过去给的,不是未来强加的,是彼此的认可。
    不过,无名旅团的旅途才刚刚开始。很快,银河会为我们而颤抖。

未完待续……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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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gs:新作 日记 生活 最后更新时间: 2025年05月14日06时10分47秒    责任编辑1:杨知渔 责任编辑2:教学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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